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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“嗯”声点头，将白唐托她转述的话说了。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白雨也感觉到了严妍的怒气，但她丝毫不怕。
“这是针对某些人特意造出来的，”程奕鸣猜测，“也许是为了激怒某些人也说不定。”
“严小姐，可以再请你过来一趟吗？我有些事情想问你。”
贾小姐看着名单，双手不由自主颤抖，但她依旧强撑着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严妍：……
“严姐，你不能去做什么，”祁雪纯立即摇头，“我不能让你有事。”
拐弯就到导演住的北面，她跨出的脚步陡然收回，身体下意识的缩到了墙后，再悄悄探出脑袋去看。
一定是，活该她是程家的孩子！
“你否认曾在走廊碰上严妍，并跟她说了类似的话？”白唐继续问。
隔天朱莉说起这一幕时，仍忍不住啧啧摇头，“当时兰总的表情，像活吞了一只苍蝇。”
“严妍，严妍？！”
祁雪纯毫无防备，身子摇摇晃晃的往前倒，眼看就要撞到前台的桌角。
“我不知道，他让我自己回家。”
“雪纯，对不起，”阿斯满脸歉意，“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种人……但袁子欣跟我们也很熟了，所以我们说话时没考虑那么多……”